事实上，他们自然看得见，但他们不愿意牺牲自我、成全他人。
因为世家门阀的基本属性就是“逐利”。
“逐利”的根源在于“自私”，为了利益他们可以背弃皇帝、背弃人民、甚至背弃国家，岂能为了盟友的集体利益而自愿站在最危险的地方？
正聊着，外面有侍者入内奏禀，说是裴怀节求见……
房俊便笑起来：“所以世家门阀有些时候也并不是那么可怕，既然逐利，那就从利益着手，自然事半功倍。”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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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