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之儒学,不允许改变、不允许开拓,恨不能画地为牢将所有人困囿其中,沦为统治者的牛马。
即便如孔颖达、颜师古这样的当世大儒认知到自身之局限,试图皆有科举考试打破儒学之桎梏,引入其余学科使得儒家子弟走出圈禁,但长久以来形成的枷锁却非是一朝一夕可以打碎。
陆彦远闻言,愤然道:“孔师、颜师乃儒家泰斗,然则身在长安,必然是受到皇权欺压,不得不含羞忍辱、任凭欺凌,吾等少年血仍沸腾、不畏强权,愿意不惜此身、以死明志!”
萧瑀喟然长叹,转过身,对高侃摇摇头:“老夫已经尽力,此等愚顽心志已失,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
高侃手摁腰间横刀,向前两步,目光睥睨,一股杀气瞬间凝聚。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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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