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笙说,“我给了徐老三一脚,他应该是进医院了,还打算晚一点过去瞅瞅。”
阮城启动车子,“现在去吧。”
他说,“我也想看看谁胆子那么大,在这个节骨眼儿闹这种事儿。”
阮时笙没拒绝,抱着胳膊,“走吧。”
车子开出去,路上的时候,阮城从一旁的储物格里拿了个东西递给阮时笙,“给你的,新婚礼物。”
阮时笙赶紧接过来,打开看,是一枚钻石胸针,孔雀造型,跟她手上的大钻戒差不多,闪闪发亮。
这是之前逛商场看到的,当时觉得挺好看,也没想要买。
没想到阮城记得了。
这么一对比,孟缙北收到的那个木雕就显得很上不得台面。
她嘴上客套,“这么破费干什么,这东西可挺贵。”
阮城说,“婚礼我没去,这个当补偿。”
阮时笙闻言表情缓了缓。
阮城有他自己的伤,从不参加婚礼,任何人的。
车子一路开到医院。
阮城有人脉,打个电话就问到徐家老三所在的位置。
俩人慢慢悠悠过去,还未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昨晚叫嚣厉害的徐年,现在正抖着声音认错,“孟先生,我错了,求您原谅我,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我给您赔罪……”
话没说完,一个卡顿,接着是杀猪一样的叫声。
阮时笙一愣,赶紧快步过去。
结果病房门先一步被人打开,出来的就是孟缙北。
看到她,他明显愣了一下,快速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