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听得脸色阵红阵白。不由埋怨周氏道:“这个大妹妹,我每次问她,总是报喜不报忧,与我说内宅一派和谐!我就知道老太太和湖阳郡主不是好相与的,却不成想他们已经将你们欺负到了这种程度!”
周鸿远接口道:“只看姑姑连正房都不能住,被挤兑到了燕然居,便可见端倪了!”
沈沅钰点了点头,七表哥倒是观察入微,一针见血。“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很多事情我也不敢叫她知道。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可是事到如今,我实在无人商量,这才只好厚着脸皮向大舅母求援!从前我年纪小,又受奸人挑拨,做了许多对不起舅舅舅母,让舅舅舅母生气难过的事情,现在想起,实在是罪无可赦,惭愧万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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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