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可算来了!”顾氏看见二老太爷就抹起了眼泪,“我这半辈子的老脸,今天全都折在这儿了!我辛辛苦苦地操持家务,养育儿女,为了沈家操劳了一辈子,今天却叫一个孙辈的孩子骂成了个里外不是人的东西,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再在沈家主事啊?”
谢氏就在一旁撇了撇嘴。
湖阳郡主在一旁帮腔道:“二叔,您说说,今天这事儿到底应该怎么处置?你们西府的少爷,凭什么到我们东府来撒野?”她目光凌厉地扫过谢氏、桓氏和袁氏三人,“该不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吧?”
这些天来,谢氏在背后耍的那些小花招她全看在眼里,早就气得不行,今天正好趁着这件事把她们娘们几个全都撕掳进来,叫她们吃不了兜着走。
颇有种看戏不怕台高的意思。
沈重没理会湖阳郡主,只是温言安慰,“大嫂,都是沐儿这个小畜生不懂规矩!”他回过头去严厉地看着沈沐道:“小畜生,还不赶快跪过来?”
沈沐虽然有些不服气,可是祖父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得气鼓鼓地跪到了顾氏的床前。沈重道:“这小畜生一直就是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咱们东西两府本来就是一家子骨肉,断然不会有人主使小畜生到您这里来惹是生非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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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