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时越来说,将死之人和死人其实没什么差别,不都是晦气么。

    白宴辰懒得与贝光明玩这种低级话术。

    他冲闻野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把箱子打开。

    这一次,贝光明没再阻止,却给出了一句忠告。

    “七爷,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在前面。”

    “礼物是我送给姜印的,你强行拆封,一旦犯了她的忌讳,后果我可不负责。”

    白宴辰皱眉。

    “既然礼物是送给姜印的,她人现在在哪里?”

    贝光明一脸无辜地耸耸肩。

    “我不知道。”

    白宴辰觉得贝光明就是来找麻烦的。

    “不知道姜印在哪,还把送她的礼物抬到我的生日派对。”

    “贝总,这番神操作,很难不让我怀疑你是在对我发出挑衅。”

    贝光明大笑了两声。

    “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一家人……”

    白宴辰被气笑了。

    “谁跟你是一家人?”贝光明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是姜印的男人,而我是姜印的娘家人。从姜印这边论,咱们可不就是一家人。”

    一脸没搞清状况的景珂很是认同的点点头。

    “贝总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于是,景珂成功换来好友送他的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