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印就是金矿矿主这个劲爆消息中回过神的白宴辰,也从气氛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时越,你确定对男人不感兴趣?”
时越没好气地瞪过来。
“我更确定的是想跟你干一架。”
白宴辰笑得意味深长。
“我家小印说了,粗人才会用干架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我是读过书的文明人,不屑与莽夫论长短。”
“你和季泽之间的恩怨过往我了解得也差不多。”
“生死大仇是不存在的,不过是被骗之后觉得尊严受辱,想找当事人讨个公道。”
白宴辰冲季泽的方向扬扬下巴。
“我相信季泽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会为他当年的所作所为给你个交代。”
“不如趁今天都在场,把事情给了了。”
“也免得为了丁点儿误会,闹得大家脸上都难看。”
时越拔高了声音。
“丁点儿误会?白七,子弹没打在你身上,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疼对吧?”
白宴辰挑眉。
“那你想怎么样?”
时越的态度非常嚣张。
“上一个敢在我面前耍花招的,已经被丢进了太平洋。”
季泽边吃桔子边泼他冷水。“杀人是犯法的。”
“三年前我有本事让你损失三个亿,三年后我同样也有本事把你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