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高个子男子看了一眼，没好气道：“还有那么多人等着呢，我都等不及了。”
“行。”
方寒招了挥手：“进去吧，我带你去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进去之后，他突然想到什么，“哦，你可以在挂号室里，将你要的那个专家号还回来。”
他没去找孙德彪，也就没必要去看病了。
像方寒这样的见习医师，诊金只要5元。
留着平头的年轻人应了一声，赶紧去挂号，注销了自己的专家号，拿到了一张普通的号码。
“姓名。”
方寒在这名年轻人落座之后，便按照惯例开口问道。
“周坤，二十三，中海体育学院的！”少年很快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夫，我这几天觉得...”
“头晕，头疼，恶心，呕吐，说不出话来？”方寒将自己的信息填好，然后开口道。
“啊?”周坤目瞪口呆：“大夫，你是不是在跟踪我？！”
方寒：“……”
“如果不是天天盯着我，你能了解到这么多？”周坤有些想不通。
将周坤的信息填好之后，方寒抬起头来，开口道：“我是一名中医。”
“那又如何？”周坤疑惑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你的医生可以追踪和监控别人？”
方寒一阵无语。
“我懂的，就是望闻问切。”方寒问道。
“是是是！”周坤连连点头：“我在电视上看到过，用丝线给人把脉，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刚说出这句话，就意识到了什么，“靠，你是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