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高兴，你是女人。”
方寒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提醒了一句：“本少爷从不对女人出手，你还是赶紧滚蛋吧！”
“哦对了。”他又补充了一句。“既然你侮辱了我的朋友，那就给我道歉吧。”
宋以晨心里暖暖的。
不过，她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于是上前对着方寒低声劝说。
方寒微笑着看着她，安抚着她：“放心吧。”
“如果她敢对我们的医馆不利，我就把这个姓倒着写。”
我们，我们的？！
宋以晨微微一怔。
“方寒，你不要太过分了！”张佳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方寒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与其在这里耀武扬威，还不如去医院检查一下最近的情况。”
“你是不是经常发烧，浑身无力，食欲不振，体重减轻？”
“筋骨酸软。”
“他的消化系统也出了问题，胃口不好，经常会呕吐，肚子疼。”
“天气这么热，你怎么还穿着长袖呢？”
“胳膊上有什么？！”方寒戏谑一笑。
他一字一句，张佳脸上的血色越来越少，最后变得惨白。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臂。
“通过观察发现的。”
方寒开口道：“你得的是红斑狼疮吧，这可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