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就先告辞了。”

    方寒冷漠地丢下一句话,便带着秦秋水打车返回了自己住的宾馆。

    马尔约翰只觉得脑袋一晕,被方寒如此侮辱,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动怒。

    哼哼,那两个家伙都被自己下了药,估摸着再有十天十天,这两个家伙就得嗝屁了,犯不着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

    马尔约翰一个人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他师父亲自动手。

    呵呵,华夏人是个笑话,是个笑话。

    他可不相信对方会察觉到自己给他下的毒,就算察觉到了,估计也没办法解毒。

    要知道,这些都是东南亚的巫师流传下来的,方寒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傅达旺。

    ……

    方寒返回了宾馆,先是取出了一根银针,随后便开始调配各种药物,还从宾馆要来了一口大铁锅,准备去宾馆的房间内煮起药剂来。

    秦秋水很是不解:“阿景,你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方寒将她从床沿上抱起来,目光严肃的盯着她:“不对,不对,是你自己有病,刚才被人下了毒。”

    “我?”他一愣。

    “中招?”秦秋水一脸茫然。

    “是的,就是马尔约翰,他给我们下了毒。我体内的毒素不知为何死亡,而你体内的毒素却在你体内。”

    “放心吧,等下我帮你解毒。”

    秦秋水一听,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脉搏。

    她的脉搏很稳,也很稳定,只是有些细微的变化,若不是方寒说的是真的,他很有可能会错过,也不会注意到什么。

    “脉搏有些不对。”他道。

    秦秋水说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