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厨房,她一边洗水果,一边在落泪。
手背上的水,不知是水龙头里面的水,还是她还落得泪。
身后一只大手将她搂住,低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酒儿,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傅玄洲在桑酒走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人影,就让管家陪桑老下棋,他找了借口说桑酒不会做饭,来给她打下手。
果然,一来就看见桑酒哭的稀里哗啦。
桑酒像个无助的小孩,放下了手中的水果,转身扑进了傅玄洲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爷爷,他……他真的没救了吗?”
“呜……”
傅玄洲听着她的哭声,胸口闷得厉害,又不想骗她。
他将没有安全感的桑酒抱紧,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我们陪着爷爷走最后一程,好不好?”
桑酒的哭声更急了,她压抑着哭着,生怕会惊动爷爷。
整个人陷入了痛苦的境地,无法接受爷爷生病的事实。
傅玄洲极有耐心的陪着她,明白她和桑老的感情,是她亲情中唯一的阳光。
这掠光即将要消失,对于桑酒来说是沉重的打击。
她哭,他陪着。
哭了许久,桑酒才自我警告:“我不哭,我不能让爷爷担心,我要给爷爷送水果。”
她的声音还在颤抖,双手松开,退出了傅玄洲的怀抱。
傅玄洲看着满脸伤心的酒儿,心疼坏了,立马抽了纸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
“乖,我来做,你在旁边等我。”
他舍不得让酒儿在厨房做事,上前去洗了苹果,再把苹果切成了块,摆在了果盘里面。
过了一会儿,果盘里的水果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