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谈,他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刚刚还作揖求饶的灰狐狸,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这话倒也不假,都是一条命谁比谁高贵,但没办法现实里这一条命就分高低贵贱,人是如此、动物也如此。”
“既然没得谈,那就别谈了。”
说完我握住了七星剑,灰狐狸以为我要杀了它。
尿都吓出来了,但它这次没作揖求饶,只是一个劲大喊。
“生生扒皮制衣,残害狐族子孙,纵使你今天杀了我,狐族也要缠他两一辈子!一辈子!”
等我从雪地里拔出七星剑,松开脚。
灰狐狸也不发抖了,瞪着眼睛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还不滚,等着老子扒了你皮做鞋垫子?”
冲我作了个揖后,灰狐狸迅速消失在了林中,只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
大姐两口子瘫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汉子不停抽着自己脸庞,一个劲说都赖他财迷心窍,非得接那单。
“大哥、大姐别哭了,哭也没用。”
“带我去看看孩子。”
爱子心切的大姐擦了擦眼泪,爬起身领着我折返回到了车子。
不到两岁的小孩子,在小被子里睡得正香。
耳朵还是尖尖的、长着两撮绒毛。
刚刚在车站我没仔细看,只看到一眼。
以为是狐狸附体。
这会仔细一看,孩子身上却是带着妖气,但并非被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