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往里头兑了朱砂黑狗血、要是一般的浓墨,还真一点作用没有。”

    “不过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

    “收了再说。”

    话音落地,我掐着法诀,一个箭步踏上前去,抬手三两下将那副古画卷了起来。

    又迅速从八卦袋里取出一根红绳绑在了画卷上。

    这时候,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花裤衩的牛队长揉着脸颊醒了过来。

    “哎哟我去!咋回事啊!”

    “舒服吗牛队长?”

    我一脸玩味的看着牛队长,已经彻底清醒过来的牛队长挠了挠脑袋,很认真的回忆了一番后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

    “别说,真挺舒服,比去洗脚城爽多了,简直就像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的皇帝老儿,怪不得杨富贵、刘子峰会为了这副画闹出人命!”

    “正常男人谁把持得住。”

    “那要不然在让你爽一下?”

    说着,我把收起来的古画递了过去。

    虽然泼了墨汁、绑了红绳,但那副古画还在不停颤抖,不时还有女人的声音传出来,就像是有东西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别别别,开玩笑!”

    “还有我这脸咋回事也没肿啊,咋这么疼?”

    “对了老子想起来了,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把我抽了一顿,还骂我不知廉耻、色迷心窍!”

    牛队长捂着脸,瞪着眼睛一副如梦初醒的憨憨模样。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没想到白灵素竟然挺传统保守的性格。

    这和民间传说中蛇性本淫,真是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