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望着刘西洋,眼眶里绪满了泪水,起皮的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张嘴

    “你是谁?”刘西洋耐着性子上前两步。

    听到这话,那人并没有回答,猛地甩头往丛林深处跑了。

    等到野人跑远,后面背着两头袍子的人才上前,

    “洋哥,是野人不?”王铁柱心有余悸。

    刘西洋沉默着颔首。

    木头赶忙说,“我觉得野人也不可怕呀,咱们还打到野狍子呢。”

    ——

    后山深处,一座小坟堆前,

    陆松柏整整齐齐地摆了几个苹果,还有一小碟板栗酥,

    他听了听前面的动静,垂手直立,

    “岚儿,你看见了吗?周家乱了。”

    “我发过誓不会让周家好过的,我也要让他们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西洋这孩子像你,周家的那个孙女那么不堪,他居然还舍不得动手,那就只有我自己动手了。”

    “当初你为了救周怀瑾那死老头子,牺牲了自己,他现在居然还舔着脸要我在港城的身家,”

    “呸,就凭他也配!”

    烧完纸,陆松柏起身弹了弹身上的黑灰,把坟头上的草一一拔掉,

    一脸深情,“岚儿,我常常在想你没有死,你只是躲起来不肯见我,不肯要我们的孩子。你还在怪我不能娶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