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禁想起家中老人说过的话,半夜别往河边去,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
有女生差点呜呜的哭出来,“不学了,我们不学了。”
阮现现盖着锅盖的小手微微松了松,满腹狐疑回过头,对泪眼婆娑的女生询问:
“不学了?那你们工作怎么办?”她语调蓦然阴森,“想让战士们饿肚子吗?”
“嗝!”正面对上阮现现那要笑不笑的神情,女生吓得打了个哭嗝,急中生智:
“我们,我们可以找炊事班领导,找伙头兵询问,可,可以吗?”
“呵!这不是挺懂人事的?”她掀开锅盖,露出里面涕泗横流的简书,语调温柔:
“怎么这脑子时不时就犯抽呢?犯抽时还是得拿开水多烫一下。”
简书连爬带滚从锅里跑出来,被同村两个知青搀扶着,一脸恐惧,“你,你是魔鬼,我要向领导举报你蓄意伤害。”
说完扒开人群跑了出去。
其余人有样学样。
等吴政委带人找过来兴师问罪时,一抬头,差点辣瞎眼睛,这货正坐锅里洗澡呢!
她两个同伴跟小丫头样从旁伺候,还问火候行不行,这个厨房余下的人挤在一处瑟瑟发抖。
他捏着眉心在大帐内踱了几步,声音咬牙切齿:“阮、现、现!你干什么呢?铁锅炖自己?”
阮现现两只手拍着水,语气要多天真有多天真,“洗澡啊!这么明显的事政委看不出来吗?”
“我不仅自己洗,还帮了一位同志,呐!就你身后那个。”
看吴方凯真要生气了,她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试探,“要不我晚点再洗?”
吴方凯气笑,“滚出来!”
他从业政委几十年,赶跑过极品,深入过敌营,看着乖乖坐在小板凳上,裤子湿漉漉,上衣干干净净的阮现现,竟一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是好。
解了身上的外套扔她腿上,“说吧!怎么回事?一群人跑我面前说你要吃人。”
“领导!她把我扔进大锅里,已经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