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猜测不成立,你战友的遗体上沾有巨龟身上的粘液,证明受了谁的委托送还而来。
总不会是一只老乌龟的心血来潮。
而有这份心思的人,不是我们的敌人。”
他认真看着比之要高一些的封白,“小白,那人不愿暴露身份,又不是敌人,为什么要一究到底?
某种层面上讲,人家还帮了我们。
你这恩将仇报的毛病趁早改了吧。”
封白:……
他为什么在小叔眼底看见一个一米九的巨婴?
宫野不再看这糟心玩意,淡淡留下一句:“还是那句话,真有人能带走巨龟,顺手让一个你消失不是问题。
想犟你就继续犟。”
……
阮现现和老李从县城采买回来,就注意到今天的河岸格外安静。
车子驶到小帐前停下,阮现现刚下车跟老李告别,鹅子扑腾着大翅膀一头扎进麻麻怀里,嘎嘎嘎的一顿告状。
“有坏人觊觎我的毛,还觊觎我的粮,打他打他!”
阮现现牢牢把鹅子接进怀里。
刚来那会鹅子被她勒令不许出帐篷,下游都是村民,她怕这鹅被人群起而攻炖了吃肉。
也是来了上游没有村民只有军人后,才开始放他自由走动。
这鹅被她养的皮毛油亮,一看就知有主人,而军人不会擅动有主之物。
没想才一天就被欺负了?
听完他一顿嘎嘎,阮现现大致明白。
用鹅子的原话说,他在河滩走的好好地,忽然被人抓住脖子,问他吃什么长这么好,他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