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现现拉了拉大衣领口,把小脸埋进去,沉默着上了火车。
找到自己的硬卧包厢,上下三层很窄的单人床铺,上铺危险,中铺狭窄,还好,她是下铺。
拿出包包里面的床单铺好,又往里叠了叠,床尾留出大概半个脚掌踩踏的位置。
她爱干净,却没有洁癖,出门在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很快,一老一少行色匆匆进入包间,就住在阮现现的上中铺,年轻人放好东西,犹豫一会想对阮现现说点什么……
被老人挥手打断,“别磨叽,那边还在等着呢!”
就在这一老一少搁置好东西,离开硬卧包间的同时,站台冲来个状若疯癫的女人。
女人抬手,一把薅住知青办负责人衣领,一双含恨的眼睛眼白泛着血丝。
“阮现现呢?那个贱人呢?我离婚了,我离婚了,我们母女被赶出来,她满意,她满意了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