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悟良多的她,手一挥,全部收入空间。

    最后来到厨房,里面的米面粮油,明天给老逼登贺寿的大鱼大肉统统拿走。

    心满意足地她刚准备回房间,拆属于爷爷最大的盲盒,想想又觉不妥……

    回到二楼,抽出块垫桌脚的砖头,照着亲爹手背,跟擦大白菜样的来了一下子,顷刻一条冒着血丝的擦伤浮现。

    坐在自己木板床边的阮现现心念一动,一口孩童怀抱大小的木箱出现。

    杀人放火金腰带,老逼登藏起来的东西,才是这个家最好的宝贝。

    木箱打开,电筒光照上去,用皮筋捆绑分类好的一沓沓票据呈现。

    粮票,布票,烟酒票,肉票煤票工业券,其中甚至有自行车缝纫机手表等大件票,最值钱要数一沓外汇券。

    阮现现点出快到期的票证放在外面,准备明天拿去消费,其余放回空间。

    再次开启一箱大黑石,崭新崭新足有两万之数的大黑石,整整齐齐码放一箱。

    阮现现呼吸蓦地一滞,睁大杏眼看着最大那口箱子里,三柄生了锈的铜剑。

    如果还是上辈子的她,没准当破烂扔了。

    可见识过那谁谁鉴宝的她再看这三柄青铜剑和半箱各式古币,觉得比亲爹眉清目秀多了!

    将之妥妥放进空间,待到下乡后慢慢把玩!

    压轴是一箱金元宝和一箱银锭。

    不对劲!收起所有物品的阮现现躺在木板床上深思,爷爷的宝物里没有大小黄鱼,这很不对劲!

    阮家祖上有人当官,到了太爷那一辈家道中落开始下海经商,在当地也是赫赫有名的资本家。

    后被从军的爷爷把家产无条件捐献给组织,她不信老逼登没留下一点小黄鱼什么的……藏在哪了呢?!

    次日,阮现现是被一阵嘈杂和死了爹妈样的哭声惊醒。

    她睡眼惺忪抬起手去揉眼,手抬到一半,惊奇发现昨天被她爸踹过的腰腹不疼了!

    小手撩起衣服,原本侧腰上大片淤紫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