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草率和稀泥呀。”程曦月道,“那贼人既敢掳你,也敢掳我,夭夭,玉瑶,咱队伍里的任何一名女子。倘若连查都不查,那贼人还以为我们怕了他,再变本加厉害人,那怎么办呀?”
“秦小娘子说得不错,这样的银贼,还是把他揪出更令人心安些。”老胡说,“老程,就按我说的那样去办吧。”
万紫柔手紧紧揪着衣裙,面上苍白无血色。
她咬了咬下唇,大步往外走了。
秦北望朝程曦月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其他人散去,房间内只剩秦大娘一家。
程曦月看向秦北霆,“你的人没护着你么,怎的还让她得手了呢?”
“她没有得手。”秦北霆道,“那驿卒已被押解到驿丞那儿,一会儿便会来指证她。”
程曦月斜睨他,“啧啧,真是红颜祸水哟。人家为了得到你,可谓是费尽心思,连这种损招儿都想到了,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贞洁名声,对你可谓是情深似海啊。”
“我无福消受。”秦北霆面色有些阴沉,“不知死活的东西。”
程曦月笑了笑,“你猜,她会不会狗急跳墙,去刺杀那驿丞?”
“我的人会看着她。”秦北霆眼眸深不见底,他再也无法容忍她在身边蹦跶了。
万紫柔一路疾跑回房,在外人看来,她是羞愤欲死,无脸见人才如此,但实质上,她是急了,慌了。
秦北望也多少猜到她做了什么,一路跟随回房,在她关上门时,用手抵着门板,挤进房间,再将房门反锁,把她推到墙上压着,咬牙切齿问她,“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就连他都看出来了么?
万紫柔心如死灰,自嘲而苦涩一笑,“我做了什么,你不是猜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