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青瑶心头一颤,缓缓低头,咬得红唇出血,一言不发。
她明明就没有错。
当时如果不求李锐,韦逸恐怕早就死了。
现在倒好,什么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在这个家,她就是出气筒,是不受待见的花瓶、甚至是废物。
“还哭还哭。”
“你偷也好,抢也罢,必须把那两株野山参拿回来。”
“还有,那小杂种既然能治愈你哥的瘫痪,肯定能治愈第二次。”
“这件事因你而起,我不管你怎么做,必须让那个姓李的,乖乖跪着来我韦家,把你哥治好。”
方媛态度坚决,毋庸置疑呵斥道。
“是,我知道了。”
韦青瑶不敢忤逆,木讷的点头。
严忠看得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劝道:“先生,夫人,那小子实力很强,连老朽都不是对手,让小姐去,那根本行不通啊。”
“难道要我们去求他吗?”
“他算个什么东西。”
方媛冷哼说道。
严忠无言以对。
“别在这里哭了,丢人现眼,滚去洗涮,明天自己去江城,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韦坤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韦青瑶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上楼去了。
“韦先生,如果,那小子不愿意出手救治,也不愿意把野山参还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