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至于敲门,旁边毕竟还住着其他人,就还是算了。
风长水听了,有些遗憾,不过也没说什么,“也行,让她多受点折磨,既然耳朵那么聋,那就在她耳边敲好了。”
说着,他冷笑一声。
贺永桥很赞成他的话。
不光是行为恶毒,事后还那么理直气壮地面对王月妈妈,更气人。
至于说什么不是她动的手,就更可恶了。
他说:“不是她动的刀怎么了,那刀是冲着她来的,就跟她有关系,我看啊,她也是间接的刽子手,比动刀子的那个还可恶。”
听到这话,风长水指尖微颤,茶水一下子洒在了他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