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季昶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意图，“你想自学？”
“是。”姜糖坦荡地点了点头，她不想每次遇到这样的事都受制于沈英兄妹。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她也不想去求他们。
最重要的是，她不希望她身边的任何人出事。
上下扫了她几眼，季昶语气淡淡道：“你行吗？这可是很难的，就连沈英和沈明月这种天赋异禀的都用了很多年才学会。”
姜糖的语气很平静，“行不行的，总要先试试才能知道。”
“就是就是。”宋纯无条件地站在姜糖这边，跟着说道，“糖糖可厉害啦，肯定没问题的。”
季昶撇了撇嘴角，没再多说什么，只眼里的意思也很明确。
不信。
宋纯有些不服气地看着他，眉头一皱，叉着腰说道：“把拿你的脑子和我家糖糖的比，你做不到的事情，可不代表糖糖就做不到。”
这话激起了季昶的战斗欲，“好啊，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明天天黑之前我会让人把书送过来的，希望你到时候可别白折腾一场。”
说完，他冷笑一声。
宋纯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那你就瞪大眼睛好好看着吧！”
说完她又看向姜糖，冲她递过去一个眼神，“糖糖，我相信你。”
看着她，姜糖的嘴角不由扬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说：“多谢。”
“跟我还客气什么。”宋纯喜滋滋挽着她的胳膊，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她头靠在她身上，看起来那叫一个腻歪。
季昶看不下去了，抬步离开。
临走前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紧。
转身恰巧看到贺忱下来，他忽然开口道：“师兄，你可得防着点儿某人，有人要跟你抢人呢。”
闻言，贺忱扫了眼宋纯，明白他说的是谁，淡淡道：“有本事就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