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她扎几针。”他没好气地说道。
最好脑子上也来几针,免得长恋爱脑了。
暮云平难得同意他的说法,拉着脸站在旁边看着,一脸不爽。
贺忱没有理会他们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眼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姜糖。
这眼神,看得宁文海都想给他来几针了。
“去边上坐着去。”他不耐烦地说道。
贺忱也没碍事,听话地来到了另一侧,腾出位置让他施针。
而姜糖的头也跟着他转了过去,喜滋滋看着手上的功德,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她这会儿还能笑得出来,宁文海撇了撇嘴。
他深吸一口气,收回杂念,专注地开始给她施针。
姜糖的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了冷汗来。
毒意蔓延,她浑身都疼得厉害,刚才也不过就是趁机找借口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罢了。
见她疼得厉害,宁文海就先让她睡过去了,又封闭了她的五感,没多久,姜糖就沉沉睡去,眉头总算是舒展开来,只是头上还是止不住地冒汗。
贺忱拿着帕子轻轻给她擦着。
她沁出来一点儿,他就给她擦一下,极尽温柔与耐心。
暮云平他们却不为所动。
这些都只不过是最简单的事而已,他们也能做到。
单纯做朋友,这些足够,但要是享受一生的伴侣,这点小恩小惠不算什么,等时间一长,新鲜感一过,说没就没了的东西而已。
等宁文海的最后一根针扎完,姜糖便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脸色也缓缓有了些血色。
但他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来,说:“我们去研究解药了,糖糖必须得早点儿吃下解药才行,总让她这么昏迷着也不是个办法。”
再好的身体,睡久了也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