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早有准备，他拿出手机，搜出一个直播视频给她看。
姜糖也看着，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观众付费可以连麦，其他人可以听，底下还能评论，还有人刷礼物。
贺忱给她看的，是当下最火的一个算命主播，“他每场直播下来，分成后能有十几万。”
十几万！
姜糖顿时眼睛一亮，好多钱啊！
想到了什么，她又问道：“分成后？”
贺忱点头，“主播和平台对半分。”
原来如此。
姜糖忍不住说道：“平台可真黑，太会挣钱了，什么都不干就拿走一半的钱。”
“忱哥，你认识这黑心老板吗？”
黑心老板本人的贺忱：“……”
他沉默不语。
姜糖反应过来什么，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惊讶道：“忱哥，该不会就是你吧？”
“……嗯。”过了好一会儿，贺忱才闷闷点了下头。
心拔凉拔凉的。
给她出主意，本来是想得到点好感的，这下子，成了黑心老板了。
姜糖一时间也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哪儿能想到是他呢。
轻咳一声，姜糖说：“咳咳忱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其实就是我自己抠门，舍不得钱分给别人，不是有意要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