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伯母谷雪点了下头,“这个考虑也很合理。”
她是法医,常年在警局,这一行有多危险她也是知道的。
听到这话,闫晓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握住徐湘的手,心疼道:“委屈你了,想要什么和我们说,千万不要和我们客气啊。”
徐湘点了点头,冲她笑了下。
一家人其乐融融。
贺怀和徐湘也给他们敬酒,全当这是他们的喜酒了。
敬到贺忱的时候,贺怀眼珠子一转,抬着下巴道:“哎,阿忱啊,以后家里可就只剩你一个光棍了,你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啊。”
说着,他眼神还没往姜糖那边瞟,就听到她脆声声开口道:“忱哥恐怕没姻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