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脸色苍白,慌忙跑到秦慕言身边,拉住他的衣角哀求道,“秦贵君,奴侍真的是段公公让带来的,可是一眨眼间段公公就不见了,奴侍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奴侍没有说谎,请秦贵君帮帮奴侍,给奴侍求求情,奴侍必当做牛做马来报答贵君的恩情。”说完一声接一声的磕起头来。
秦慕言看了眼身后的侍从,侍从会意,上前将那个侍从扶了起来,嘴里斥责道,“磕什么头呀,贵君又没说不给你求情,看你这头磕的,都流血了,以后还不得留疤啊。”
侍从闻言,感激的看向眼前的这个侍从和侍从身后的秦慕言,眸中尽是感激。
秦慕言转身看向侍卫长,“不知可否看在本贵君的面子上,饶了这个侍从的一次疏忽大意?”一句话便将侍从的行踪诡秘扯到了疏忽大意上。
侍卫长为难,按理说这个侍从应该拉下去杖毙,可是如今秦贵君都开口了,再加上这个侍从并没有真的私闯大牢,所以这个罪名还真的是很难成立,她想不放人也不能再扯出刚刚那个理由了。
刚要开口答应,前面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呦,秦贵君居然也在这啊!今儿这都是在凑什么热闹啊?”
众人惊愕,看向来人,只见一个手拿拂尘的中老年男子不知何时正倚在树林边上的一棵树下,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在场的所有人。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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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