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么讨厌纪子煊,难道他们真的结束了?

    那为什么纪子煊还在准备申请结婚的材料呢?

    他抱着手,依靠在门框边,想的入神,不知不觉间竟和邵瑜肩并肩站着。

    而此时,警员正在询问谢春花的钱有多少,有几张十块,几张五毛,反复问了三次,三次都是不一样的答案。

    最后,他们有些无奈地问道:“姑娘,你确定你丢钱了吗?”

    “我真的丢了。”谢春花垂下脑袋,不敢和他们对视,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立刻将头转向董娇娇,“她,她看到邵瑜今早在我床边翻东西,她可以为我作证!”

    被点到名字,董娇娇倏然一愣,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犹豫道:“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邵瑜偷了她的钱,我就只是看到邵瑜在她床边转悠过。”

    “你先前不是这么说的!你明明说,你亲眼看到邵瑜偷走我的钱了!”

    “我、我哪里说我亲眼看到她偷钱了?谢春花,你是不记错了啊?”董娇娇心虚地将头别开。

    前后证词出入如此大,两名警员对视一眼,心里也大概猜出这是一场乌龙。

    而这时,顾漫拉着那名中年妇女从后面走出来,笑着说道:“既然你们的人证没有看清楚,那不如让我的人证出来说两句吧。”

    当看到中年妇女的那一刻,谢春花整个人顿时浑身一软,双眼无神地瘫坐在地上,自知一切已经无力回天。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学校外汉中小馆子的服务员,先前她们几个去我那里吃饭,这个小姑娘来付钱的时候,裤子上被划了一个口子,钱包被人偷走了,坐在我们店里哭了好长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