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黑色战甲浮现而出，将子弹挡住。
绕是如此，他也是退了两步。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神爆出精芒：“神迹！神迹！一枪能杀天仙境，凡人亦可弑仙！我活了万余载，见过的天才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你！”
李清歌瘫坐在地上，抱着狙击枪，不明所以的望着失态的公孙长空。
“公孙大哥，你没事吧？”
公孙长空大笑了起来：“我好的很，我见证了一个天才的崛起。清歌，你真是个天才！古往今来，那些自命不凡的炼器师，哪一个能比得过你？”
凡人能杀天仙，这他妈的谁见到了能不失态？
“公孙大哥，淡定点。”
李清歌摸了摸鼻子，就算是天才又如何？
百年之后，依旧化为一撮黄土。
“清歌，那玄天剑也是你所炼制的吗？”公孙长空脸色突然间严肃了起来。
李清歌思索了一番，总不能说自己有个系统吧，这说出去也没人知道系统是啥玩意，只好点了点头。
公孙长空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李清歌拱了拱手：“李仙子，没想到居然你也是个圣人。”
李清歌一脸黑人问号，开口道：“什么圣人，我怎么就是圣人了？”
公孙长空笑了起来：“证圣的办法有很多，有琴技成圣，也有棋艺成圣，也有肉身成圣。你的炼器水平，化凡朽为神奇，可称之为圣人。”
李清歌干笑了两声，她的能力都是系统教的，几斤几两自己这个当事人最清楚。
圣人？
逗我笑吧，如果真是圣人，也不会落了个被追杀下场。
所以，公孙长空说她是圣人，这种话李清歌只会听听，并不会当真。
公孙长空见李清歌没什么反应，顿时沉默了下来。按理说若真是证圣，当事人应当有所察觉才对。但李清歌这幅模样，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反应。
但，若不是圣人，哪怕是技巧再高的炼器师，又怎么可能炼制出凡人都能轻松击杀天仙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