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放下了红酒杯,脸上如同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平静。

    “你把你脑子里拉皮条的想法给我倒出去,不然我就跟伯父说,我在非洲有个业务需要一个我完全信任的人去管理,我想伯父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江逸安一听,连退三步,“靠,季宴礼,你是人吗,玩这么大!”

    他就算去泰国,也不会去非洲好不好。

    “那就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给我倒出去。”

    多年的兄弟,他一撅屁股季宴季就知道他想什么。

    现在不警告他,他保证回到家里,说不定每个房间都是女人,这件事江逸安绝对干得出来。

    江逸安尴尬的笑了两声,家里有钱,他只要不赌不吸不投资,几辈子都用不完,所以就剩了一个吃和色两大爱好。

    这一个成年男人不想色,想什么呢。

    “哎呀,兄弟这不是替你开心吗,你这三十年了,终于摆脱处男之身,感觉如何啊?”

    挤眉弄眼的,比妓院老鸨还像老鸨呢。

    季宴礼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江逸安也琢磨出味道了。

    这兄弟初夜怕是不太顺利啊。

    “多年的兄弟了,有什么问题给兄弟说说看嘛。”

    季宴礼这时才愿意放下酒杯,脸上的确浮现一丝疑惑。

    “你说,我刚睡了她,第二天她就跑了,这是什么道理?”

    江逸安是个浪荡子,花花公子哥情场老手一枚,为什么跑了,这不就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吗。

    所以,他下意识的就回答了一句,“要么你不行,没让她满意,要不她有夫之妇出来打个牙祭而已。”

    季宴礼脸黑了,这晚,也不知道江逸安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