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同志啊!你年轻啊!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是走资本主义路线呐!
这是要犯大错误的,你和钱大光同志提出这样的建议和观点,想把咱们单位的思想和觉悟带向何方?”
啧啧啧,这大帽子扣的,再让她扣下去,她跟钱大光恐怕就要下放了。
这老娘们是不是找死?
云渺渺,“姓王的给你脸了是吧?
你不说话又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么多领导呢,别人怎么都不说话就你说话呢,显着你了?
咱就说,哪个爷们儿裤子上的拉链没拉上把你给露出来了?
人书记和厂长还在,人家还没说话呢你倒先逼逼上了,咋的?你想夺权呐!
合着纺织厂放不下你了,你瞅瞅你,跟个弹簧似的上窜下跳的。
工作工作干不好,几十年如一日的废物,连点家庭矛盾都解决不了,我要是你,我就退位让闲,让能者居之。
不好意思,在下不才,觉得有这个能力,你不行,我行我上啊!”
“……”
整个会议室就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好像呼吸都没了。
天啊!他们是在做梦吧!?不,这样的事儿做梦也梦不着。
特别是把王主任比喻成裤裆里的东西,还是掉出来的。有的人捂住嘴肩膀抖啊抖的。
姓王的在单位里人缘其实也不咋好,总是一副说教的嘴脸,人家不跟她一般见识罢了,现在碰上硬钉子了。
云渺渺还没完,“对了,姓王的,你是不是想威胁我说我是临时工,还想鼓动大家开除我。
我告诉你姓王的老娘们儿,知道临时工是啥吗?临时工就是爹,这儿走那接。
哎?我是临时工,我就这么刚。
是金子到哪儿都能发光,咱一身的本事,到哪儿不能混口饭吃啊?不就是个破临时工吗?不干拉倒。
对了,书记厂长,我还有东西给你们看,你们看看,这是我画的图纸,床上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