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朱樉难为情的挠了挠头,心中更加觉得心虚。
然而燕王朱棣,却是满不在意,根本不觉得有什么。
“《韩非子.备内》的开篇,首先说到了两个重点。”
林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偏头看向太子朱标。
“第一点,人主之患在于信人。”
“信人,则制于人。”
“第二个,人臣之于其君,非有骨肉之亲也。”
“缚于势而不得不事也。”
“意思就是,对君主来说,最大的祸端就是相信他人,因为相信他人,就意味着要受到他人的控制。”
林澈斩钉截铁。
“君主的臣子们,和君主有骨肉之情也没用,因为他效忠的不是君主,而是君主手中的权力。”
“这个缚于势是重点。”
“在往难听的一点说。”
“你的兄弟们,同样不可信,否则你就要受制于人,这是当皇帝的大忌。”
朱标:“!!!”
朱樉:“???”
此言一出。
不光朱标瞠目结舌说不出话,就连朱樉都是顿感毛骨悚然,怎也没想到林澈竟是如此直言不讳。
等于事先做好了预防,封死了自己接下来进去的道路,倘若一个不留神,便会直接引火自焚。
在此之前,自家兄弟们仰仗着老父亲的谆谆教诲,从哪里都不会提防自家人,然而如今有了林澈的搅局,情况则是变得截然不同了。
就算没有事,也得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