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
身在隔壁的朱元璋,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浑小子能把这事想明白了?
就是自己都没有把握,说把这事想明白了。
这才来诏狱,想听听林澈怎么解释。
真的假的?
老二的榆木脑袋,在诏狱待着待着就开窍了?
随即摇了摇头。
自己太想望子成龙了。
别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清楚?
他与妹子的几个孩子,能有几斤几两,自己门儿清。
除了老大太子朱标,饱读诗书,性格像他娘。
其他四个,都跟自己一个德性,看书就打瞌睡。
上马杀敌是一把好手,至于下马读圣贤书,那还差着点火候!
压根就不是静下心思考问题的人。
再说另一边。
监舍的小木桌上摆满了菜。
一支黄釉执壶,两个瓷杯,素雅端庄,朴素大方。
看着这几样大明洪武年间的陶瓷酒具。
林澈心头有些发热。
这几样酒具要是带回前一世,起码毛票子八位数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