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直了身体,表情严肃,“你这是无理抢三分,朝政大事与府内私事,你与圣上自然不同,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他急了,他急了。

    凌锦意摆出参加学校辩论赛的架势,继续争辩,“五更天回禀之事是大事,府内老爷子中毒也是大事,有奸邪之人以下毒阻碍都察院审问,此说法可是萧丞相提出来的。都察院的事并不算私事。

    再说,哀家垂帘听政,助圣上掌管大魏,手中权利与圣上相同,为何不能相提并论?还是说萧丞相低看了小女子?”

    “非也,你乃女子,不应参与此等凶险之事。”

    凌锦意一摔筷子,说来说去,只因为她是个女人,这才看不起她!

    萧景城愣住,忙解释道:“我只是怕你遇到危险而已。”

    她翻着白眼,不想说话。

    “好好,我派人跟着两个厨娘上了海云台,抓住接头之人,可惜那人是个死士,当场自杀身亡,身体运到了刑部,请张兴过目,初步猜测乃曹家之人。”

    “曹家?”

    “曹家掌管运河沿途水运,从南两府到北四府所有的粮食、丝绸以及军火,都经他们的手,如今,漕帮上了岸,正在逐步蚕食陆运的产业。”

    凌锦意咬着筷子,东西南北整个国家的运输都被攥到了一人手里?

    她又不满的问道:“为何曹家要对萧家下手?”

    “曾有传言,漕帮依附于郑家生存,自然听郑家之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