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宫远徵,只有他一个人,在乎你,关心你,在意你的死活,担心你会受伤,会将你放在第一首位选择。”
“而你呢?次次选择牺牲宫远徵,让那些本不该排在他之前的人,偏偏就排在了他前面。”
“你的心里,宫门永远第一重要,宫门里的人第二重要。”
“而宫远徵这个对你最关心,最好的人,你却将他和宫门里那些对你并不上心在意的人,并列第二。”
“你不觉得这样是对宫远徵的侮辱吗?”
“面对宫远徵对你毫无保留,始终放在首位选择的好,你不觉得心虚惭愧吗?”
“五跟手指都还有长短,人心都是偏着长的。”
“宫门里所有人心中都有杆自己的称,人家都心里门儿清,知道谁才是最重要,要将谁放在第一位,其次才是这宫门各宫上下的利益和未来,最后才是你这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
“就你,愚蠢的总是牺牲对你最好的人,来达成你心中的执念和追求。”
明笙眼神冷漠的看着宫尚角。
这些话她只会说一遍,也只会点拨这么一次。
若是无用,若是宫尚角还要继续沉浸在自我付出的感动,眼盲心盲,分不清里外,继续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心甘情愿的当他的大冤种工具人。
那她就成全他。
宫尚角被劈头盖脸骂的神思恍惚,大为震撼,整个人都有种好似要碎掉的感觉。
他尝试去反驳了。
可是……
不管他怎么绞尽脑汁,都找不到最站得住脚的事实来反驳。
似乎,从他继承角宫,代表宫门在外游走做生意后,每次出门,都只有远徵弟弟一个人,会上心的为他准备防护的东西。
在他回来的时候,也只有远徵弟弟第一个关心他是否受伤,然后第一时间给他诊脉检查,为他配药治疗。
宫门其他人,只有执刃偶尔会随口问一句‘尚角此次外出可还顺利?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在他不想让对方担心的说了句客气话‘一切都顺利,还好,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