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纪茹没说话。
“你不会还想着……”姚纪茹瞪他哥哥,“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人都死了。”
她是对那人动心了,但人都死了她也不会再思念,不值得。
太后说了,女人的婚事是一辈子最重要的事,不能马虎。
“你要是不出手,我先帮你盯着。”姚先阳道,“太后娘娘也没有空盯这事。这事儿,只有我做最合适。”
姚纪茹喝了口茶,低着头,姚先阳道:“你别管了,等她打板子的时候,我带你去看热闹。”
“女医判,比马兴玉的通判还好笑。”姚先阳笑到捧腹。
“三哥,你见到她了吗?”
姚先阳点头:“看到了,长得不错,但和你没法比,你别胡思乱想了。”
姚纪茹松了口气。
……
叶文初和马玲在讨论案情。
袁为民一边在治疗,一边竖着耳朵听,他发现叶文初分析案件时,很有逻辑。
“寻常女性,是不会剪头发的。所以我们暂时认为她是被动的。这个被动分两种,一是,她在被害的时候,头发被人剪了,或是在被害前被人剪了。”
“第二种,是卖头发换钱。”
寻常人家的小姑娘,梳麻花辫,随便挽个攥儿,妇人就是发髻,以简单方便不碍事为主,但有身份的太太夫人们,则对发髻有要求,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花样繁多。
于是就催生了一个生意链——假髻。
叶文初倾向这个方向,但她犹豫的是,她能想得到,府衙捕快不可能想不到,为什么没有查?
“你这个范围太广了。”袁为民打岔道,“每天走街串巷收头发的人很多,而且流动性很大,你很难查。”
叶文初坐在袁为民对面看着他:“我查发髻作坊,十年以上。”
袁为民忽然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