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见姜清音仍旧不知错的模样,懒得再废口舌:“来人,家法伺候!”
姜父身后的姜映宴拿着一根粗长的鞭子,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倒刺,仔细看还有以前受罚者留下的干涸血渍,看起来非常瘆人。
然而拿着牛鞭的姜映宴则更是如此。
他身着一身红色官袍,上面还绣着白色的展翅白鹤,分明如此文雅的官袍此刻穿在姜映宴身上就好比阎王索命。
“不要!”姜清音冷汗直流,目光直直的盯着姜映宴手中的长鞭。
若是家法打在自身上,身上的疤痕定会留下终身。
若是不下心打在了脸上……
想到这个结果,姜清音愈发抗拒。
一旁的容素水死死地抱住姜清音,然而却被周围地丫鬟奴仆拖走。
偌大的祠堂里,器皿上的蜡烛照的四周亮堂堂的,密密麻麻的排位如同一双双审判的眼睛。
姜映宴手握着鞭子,居高临下地站在姜清音的面前:“我很早以前就告诉过你们母女,最好不要打宝珠的主意,否则——死!”
说完,姜映宴高高的举起鞭子。
“啊!!!”
“圣旨到——”
鞭子落到皮肉上的声音与尖锐的声响同一时间响起。
姜映宴看着陛下身边的大太监鸿宝公公捧着圣旨匆忙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
鸿宝公公进来后不着声色地打量了一眼传闻中地姜清音,结果发现姜清音哭的鼻涕横流,毫无形象,原本话到嘴边硬生生憋在喉咙里出不来。
只有姜清音和容素水如同看到救星。
姜清音自以为形象良好,忍着身上剧烈的疼痛,抬起头眼睛发亮。
然而等了半天,发现鸿宝公公一言难尽的模样。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