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笑着婉拒,转身走进了夜色中。
她没醉。
只是走路有点打晃。
沁凉的夜晚让混沌的大脑清明了几分。
江蔚不禁思索,那位纪小姐,好像跟贺誉身边的人都很熟悉。
从他们的态度来看,显然不是沈知嫣能比拟的。
江蔚压下心头那股无端而起的失落,进了家门,给江代兰回了个电话。
江代兰的性子偏柔,说话声调很像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
江蔚问她:“妈,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江代兰温声细语的否认,“没有,我就是听说你们遇到了,所以问问你。”
江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不信她的说辞。
沈军生这人极度自私,且唯利是图。
多年来对她们娘俩儿不闻不问。
今晚冲突过后就联系了江代兰,不用想,准没好话。
江蔚了解母亲的为人,要是她不想说,怎么问都没用。
她索性安抚了几句,并决定周六回老家一趟,娘俩儿当面沟通。
*
平静地过了两天,江蔚脸上的印子彻底消了。
恰逢贺誉近几日出差,她便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手头的工作当中。
马上临近周五,贺誉要求提交新方案的截止日近在眼前。
江蔚跟小组同事忙着收集数据和整合方案,晚上也加班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