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勿挑眉,抓起她的手,“占我便宜?”
“抱歉,这手有它自己的想法,”冰辞一脸平静地说。
“啧,摸完不认账,小哥哥什么时候学会耍流氓了?”寒勿说着牵起冰辞的手腕。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等车来接。
寒家未来继承人在本家势力范围一连遭遇两次袭击,这不是公然与寒家作对是什么?
“给我查,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寒溥一声令下,寒家所有驻守阜城的势力全部出动,誓将阜城翻个底朝天,铲除所有威胁到寒家的势力。
另一边,寒勿回来之后就开始高烧不退,私人医生剪开他腰腹上的布条。
伤口溃烂流脓,触目惊心,刚才又经历一战,鲜血又源源不断冒出来。
寒勿额头滚烫,已经昏迷,即使意识不清,也一直抓住冰辞的手。
医生烧红小刀,一点一点割掉那些腐肉。
闷哼一声。
冰辞的心紧紧抓起,在他耳边小声安抚,“我在……”
足足两个小时,才将伤口包扎好。
寒勿烧不见退,床上已经汗湿,冰辞怕他不舒服想拿毯子来垫一下,可被这么拉着,哪也去不了。
“我不走,先放手好不好?”
床上的人一点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冰辞叹息一声,坐回床边,动作轻柔地替他擦汗,每隔一个点,还要喂水。
在照顾寒勿这方面,冰辞能考虑的都考虑到了,不能考虑到的也考虑到了,这才是悉心照顾,直把容适看得瞠目结舌。
“等等,同为男人,为什么我们就想不到这么多?”
“再说,寒狗不就是受个伤,要不要这么矫情?”容适忍不住吐槽。
“八成是装的,心机狗。”
没一会儿,唐绛就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