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村长不悦地说道:“谁打你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抓人?”

    严宇峰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家伙套我脑袋,我都没看清楚是谁,然后就被他打晕了,要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严宇峰说完这句话,气喘吁吁。

    黄村长疑惑地问道:“大半夜的,你跑出去做什么?”

    严宇峰:“我方便啊!”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阮启航便嗤笑出声。

    笑声虽小,却被众人听到。

    黄村长狐疑地看向阮启航,奇怪他为何发笑。

    还没等黄村长问出声,严宇峰气急败坏地大声问道:“阮启航,是不是你打了我?”

    阮启航听到严宇峰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冷哼一声,说道:“我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大晚上的我不好好在被窝里睡觉,我傻了才出去打你!”

    “那你笑什么?”严宇峰质问道。

    阮启航讥讽地说道:“明明外面就有一个桶接尿,你偏偏跑到外面去方便,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在农村,尿液都是好的肥料。

    知青刚来的时候,还是有些抗拒用尿来浇菜的,可随着下乡时间越来越久,他们知道尿是一个好东西,所以一直留着。

    严宇峰听到阮启航的话,顿时噎住,他当然不想尿到桶里,他觉得恶心。

    阮启航看着严宇峰不出声,他继续嘲讽道:“看你现在喊得那么大声,精神还那么好,我看你是骗人的!说不定是你自己摔倒了,然后嫁祸给别人。”

    “胡说!”严宇峰气得脸涨红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我胡说?”阮启航似笑非笑,反问道:“那你说是谁打的你?”

    这句话让严宇峰语塞。

    “好了!你们俩别吵了!”黄村长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说道:“严宇峰知青,既然你都不知道是谁打了你,那我也无法抓人,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你出门小心点。”

    严宇峰听着这话,不甘心地说道:“村长,您这是包庇行凶者,我要去公社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