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宇峰闻言,猩红的眼睛狠狠地瞪向阮启航,大吼一声。

    “阮启航,去死吧!”

    说完,他朝阮启航扑过去。

    可惜此时严宇峰生病,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当他扑向阮启航时,阮启航迅速一个闪躲,严宇峰直接以狗爬式趴在地上。

    “想要打我?呵!你这个白斩鸡也配!”阮启航扫视了周围看热闹的知青,对他们说道:“你们别帮他说话,想想如果他真的给牲畜下药,村里人会怎么看待我们知青,说不定会恨死我们!”

    “以后最苦最累的活都给我们知青做,你们想要和村里人作对吗?”

    阮启航的话音刚落,在场的知青脸色都难看起来。

    他们纷纷谴责严宇峰,用各种难听的话攻击他。

    严宇峰原本生病,被他们指着鼻子骂,气急攻心之下,整个人晕了过去。

    黄村长从公社回来,脸色十分难看。

    李婆子见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黄村长气呼呼地坐下来,说道:“还不是那些知青,简直就是混蛋!”

    许溪禾带着女儿刚进大厅,听到黄村长骂知青“混蛋”,她下意识地看向林佳茵。

    “混蛋”林佳茵尴尬了。

    许溪禾问道:“黄村长,谁惹你这么大的怒气?”

    “许医生。”黄村长就许溪禾和林佳茵道来,冲着许溪禾打了招呼,随即把知青所发生的事说出来。

    许溪禾听着,表情也很难看。

    她想着之前女儿恋爱脑,喜欢严宇峰,如果不是迷途知返,还喜欢这种有心计的男人,那女儿不就被这个男人害惨了?

    李婆子听到知青对村里的牛下泻药,气得手中的铲子在半空中挥舞,愤愤不平地说道:“这种混蛋不抓起来,留着过年呢!”

    黄村长听到李婆子的话,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不想抓他吗?犯事都讲究一个证据,他咬死了这包药是他家里人寄过来害他的,就凭这个,我们现在动不了他!”

    李婆子一听,不满地说:“那就留着这种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