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固执!

    就要死板!

    就要耿直!

    该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分都不能错!

    张二桩:“……”

    行吧,好歹这活儿也是自家侄子捞到了,只要把这份工作做好,他们家在村里也站住脚了。

    相比起这份多少人眼馋的工作,张信的注意力,多在一旁的温故身上。

    温故放下茶杯起身,先来一套读书人之间的礼仪。

    张信一时激动得热泪盈眶,恍惚回到学舍念书的时候。

    回过神,又满是怅然。

    村里人不讲究这些“迂腐之礼”,时间一久,他都快忘了自己读书人的身份。

    村长跟他说了计分的工作,问他:“对这事你还有何疑问,有没有意见?”

    刚被温故带着找回书生意气的张信,激动得满面通红,一扫之前的颓丧,胸中生起万丈豪情。

    “没有意见!我读圣贤书,理当为民!”

    意气风发的小张账房出门离去时,脸上神采飞扬。

    敲定了计分员。

    屋内几人继续商议,偶尔也问一下温故的意见。这位书生确实是能解决难题的。

    谈及建筑砖瓦石块,温故问他们:

    “村里是否考虑建一个土砖窑?”

    村长以前还真想过,但摇摇头,“不划算。”

    自己烧砖,做土胚需要接触水和泥,而邪疫毒虫在水中更为活跃,村民们都不敢靠近那些湿润的泥坑水洼,更别说去挖泥做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