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2毫米子弹撕开血肉的闷响连成一片,前排战俘的躯干瞬间炸成血雾。

    站在观刑台的北军记者疯狂记录,相机镜头溅上几点猩红。

    "换弹链!"

    张定国吼声压过哀嚎。

    弹药手掀开木箱,黄铜弹链在阳光下泛着死亡的金色。

    第二波扫射将尸体堆打得碎肉横飞,血水顺着青石板缝隙流进排水沟,竟在刑场外围汇成三指宽的小溪。

    行刑持续到申时,四台推土机开始将残缺的尸骸推进大坑。操作手叼着哈德门香烟,操纵机械铲把尚未断气的伤兵连同泥土一起压实。

    远处海崖边,最后三百名军官被反绑双手,工兵用焊枪将铁链直接熔铸在他们脚踝上。

    "报告!三号坑道准备完毕!"

    工兵团长踹开脚边的半截手臂,接过士兵递来的起爆器。

    “你们这几个可是特殊待遇,北帅说你们参加过海战,让你们嘎在海里!”

    当沉闷的爆炸声从地底传来时,整个海岸线突然塌陷,三百个铁链相连的身影如同下锅的饺子般坠入沸腾的海水。

    “好了,可以收工了!”

    九岛西码头上。

    十二艘万吨轮鸣响汽笛,生锈的舷梯上蠕动着望不到头的队伍。

    北军工兵用枪托砸碎企图反抗的老者门牙,电工钳夹住少女耳垂强行穿入编号铁牌。

    海风中飘着粪尿与腐肉的恶臭,几个倭奴的尸体被抛入海中,立刻引来成群的鲨鱼鳍。

    “动作快!”

    张学司的皮鞭抽在押运官背上。

    "晚上前前必须装满二十船!"

    他瞥见有个倭人瘫倒在跳板边缘,抬手便是一发AK47点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