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保卫处,这事我还不知道吗,其实这事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这说起来就是秦淮如觉得自己这么些年了还是一级工,所以想找大哥给她说说情,在这次定级考核里帮帮她。
我二哥没答应她,然后这傻柱不知道怎么就掺和进来了,还去我哥办公室闹了。
好多人都听见了,他还提到了我们几个的名字呢,还说要去告我二哥。”
“什么,傻柱提我们做什么?
我们又没吃他喝他的,惹他了?”
秦玉莲本来好好吃着饭,没想到居然还有她的事儿,没好气地朝后厨说了几句。
王爱国看着秦玉莲支支吾吾解释道:
“呃,傻柱说我和文涛才干了几年就成了处里的副科长。
说大哥大嫂你们俩也没几年就干到现在……一个月加起来都一百二十多块钱。”
王爱国看着几人越来越黑的脸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也不再说话埋头吃饭。
他的话刚说完,秦玉莲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什么意思?咱们家的工级和工资都是凭本事干出来的,他傻柱凭什么说三道四?
他这是害红眼病了,见不得我们好?”
王建国拍了拍妻子的手,安抚道:
“行了,玉莲,别生气。傻柱那人就是嘴碎,咱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王父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无奈:
“这事儿在厂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对建军影响不好,可惜咱们也帮不了他什么。
只能安安稳稳地把工作干好,这样别人才说不出闲话来。”
几人连忙点头,尤其是被王父一直盯着的王爱国更是点头如捣蒜。
只是他这心里可不像他面上这么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