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别这么说。
要是被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再说了,王建军也是按规矩办事,是我自己没本事,都是我自己太笨了。”
说完,秦淮如眼泪又流了下来。
傻柱一看,想伸手帮她擦擦眼泪,结果却被秦淮如下意识给躲开了。
傻柱尴尬地收回手,又继续道:
“秦姐,你别信他说的狗屁话。
我呸,他还好意思说这是厂里的规定,找借口也不找个好听点的。
厂里人谁不知道,他小舅子聂文涛和弟弟王爱国才来轧钢厂工作几年时间啊。
还他娘的这就副科长了,他们家一个个都当官,就欺负咱们这些普通工人!
更别说他大哥大嫂,一个五级工一个四级工,嚯,加起来一百好几了。
真亏他有脸说得出这种话。”
傻猪越想越气,用力一拍墙壁: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
他们一家人占着好位置,工资高得吓人,咱们这些一级工才22块钱,连饭都吃不饱,这公平吗?”
秦淮如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柱子,你别生气,也别去找王建军做些傻事,咱们是斗不过他的。
我就是心里委屈,想找人说说而已。”
傻柱见她这样,心里一软,叹了口气:
“秦姐,你别难过。这事儿我记下了,回头我找机会帮你出气。”
秦淮如一听,赶紧拉住傻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