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易中海止住话头,警惕地看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自己刚才说的话才松了一口气。
稍微走近一点,挨着阎埠贵坐下,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
“老阎,就算王处长是轧钢厂的领导,但他也不能这样欺负人啊!
现在是新时代新气象,我们应该勇于出声,敢于与硬势力作斗争。
他只是轧钢厂的领导,我不相信还没有地方管得了他。”
阎埠贵奇怪地望了易中海一眼。
你这么牛逼怎么不大点儿声,让人知道你易中海嫉恶如仇,一身正气。
想是这么想,但说不能这么说。
“老易啊,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这其实也没多大损失,我刚才还没说,王建军赔我一些钱了,足够了。
我刚刚想了想,这事儿的确是我做得不对,我是一个老师,为人师表怎么能那样做呢?
我也不好意思再去跟别人说了。
思来想去,还是算了吧。要是老易你看不惯他,你可以去啊,我帮你措措辞什么的。”
易中海闻言拂袖而去,心中气愤难当。
竖子不足与谋!
一场交谈不欢而散。
众人八卦也听了,于是都慢慢散去了。
良久之后,阎埠贵家里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我大衣呢?”
“哪个缺德冒烟的孙子把我大衣拿走了!”
……
王建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