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顽疾,需常年吃药。是药三分毒,遗症就是你昨晚看到的那个样子。”
放肆猖狂了一整晚,找回理智的左珩要遮盖住真相。
一步一步爬到今天的高度,绝不能出任何纰漏掉下去,功亏一篑。
他的夙愿还未达成,该杀掉许宛以绝后患。
可他下不了手,在许宛醒来之前,便尝试过多次。
昨晚那些场景不断地在他脑子里盘旋,许宛是完完全全上了头,而他从始至终都存留着意识。
许宛探指去搭左珩的脉,只觉他体魄挺强壮的,哪来什么顽疾?
“我知你懂医术,亲娘母家世代行医。”左珩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没骗你吧?我顽疾很重。”
许宛陡然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他在发出警告,也是在给她生的机会?
“五石散不是好东西,会死人。”许宛支支吾吾,善意规劝。
这话听着温暖又好笑,他眼眶渐红,“是你逼我吃的。”
“若我没进来,你打算忍受一宿?”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知道。”
“好,那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许宛再次尝试从罗汉榻上离开,她得回去冷静冷静。
“我抱你出去,这两天你就在我房里养着。”
“我不要,你放我下来……左珩你听到没有?”
左珩打横抱起许宛,又使坏颠了她好几下,慌得她马上环住他的脖颈。
直到这时许宛才看清,左珩胸前有以血为墨的毫笔字,背后还有一幅小人图?
这些不会都是她的杰作?
“昨晚咱俩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