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在鱼塘动手?”雷明躬身请示。
“可以,我真怀疑许骋是不是许家亲生的?许宛对他怎么这么狠心?”海冰感到疑惑。
雷明附和感慨:“许家的事本身就有问题,许汝徽和夫人相差几月先后离世,二女儿出家,小儿子发疯。”
“也是许汝徽造孽,哪家正常父母能把亲闺女送给太监当玩物。”
“这个许宛不简单,如此绝境还能逆转逢春。”
“海先生,雷先生!”底下人匆匆来报。
海冰厌嫌地斜他一眼,“大晚上的慌什么慌?”
“不好了,咱们在南面的那个小银库被盗了!”底下人呼哧带喘地通禀。
海冰大惊失色,雷明结结巴巴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一直有人把守吗?”
“饭菜被人吓了药,看守扈从全被迷倒,银库金银不翼而飞。”
“事情过去多久了?”
“总有一二个时辰。”
海冰和雷明兜起各自袍服,慌里慌张赶赴现场。
“那么多金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被人搬运走?”海冰脸都绿了,教他如何向主子交代。
雷明都有想死的心,“没有一个清醒的人?谁都没发现一点端倪?周围有没有目击者?”
这地方偏僻,平素又不许生人靠近。
搬运这么多金银,准能留下车辙印。
可众人绕着银库沿途查找,却一点痕迹都没发现。
海冰和雷明看对方如照镜子一般,皆是一个脑袋四个大。
丢些金银是小,被外人知晓赵烨贪墨是大。
“海先生,咱们还是回去请示王爷吧。”雷明恐耽误时间,赵烨还得怪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