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肉麻,我信啦!”许宛打掉他的手,强挤笑容拉左珩返回敞厅。
左珩将刚才的话一板一眼重复一遍,给在场的众人打好提前量。
换句话说,许宛丧命,在场所有人包括宋玲珑都要跟着左珩同归于尽。
这是一场豪赌,他们不得不赌,左珩只得下狠注。
“厂公,我一定会把许姑娘安全带回来。”
沈放突然觉得肩膀上的担子特重,以前都是说着玩,从未觉得许宛会真有危险。
左珩牵起许宛的手交到格彬掌心里,“她要是回不来……”
没等左珩放出狠话,格彬已抢声道:“厂公大人会亲手毁了与离戎建立起来的一切。”
左珩没有否认,这就是他心中所想。
到底做不做真正的奸佞,全系在许宛一人身上。
许宛就在这个夜色中,随格彬走了。
她身上什么都没拿,只戴走那串玉珠链子。
望向许宛远去的背影,宋绩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左珩没再作声,直接回到房里关上房门,将众人丢在敞厅里。
“人找到了吗?”向河尴尬地问宋绩。
宋绩略微点首,“快了。”他顿了下,“过几天我就能见到我的小侄女了?”
众人默不作声,宋绩平静地说:“待了结此事,我给许姑娘当牛做马。以后我生个儿子过继给厂公,给他们俩养老送终。”
许宛先随格彬穿过边境线,来至离戎境内。
一路打马前行,格彬时不时笑道:“没想到你骑技不错。”
许宛心忖,两次岩疆之旅,骑马早无师自通。
不过这种颠簸土路实在难受,她的体力就快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