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是谁?”左珩心里已有盘算。
宋绩斩钉截铁道:“不管他是谁,一定与我哥有关。”
“若厂公有空,咱们今日再去会会他?”宋绩跃跃欲试,恨不得立马冲到那药材铺里。
左珩从牙缝里强吐出一个字:“可。”
他是想去逮许宛,但宋绩这边的事更重要。
二人聊得太投入,差点忘了一旁沉默的姚宗安。
姚宗安这才清清喉咙,“我跟你们一起去。”
“你还有别的事吧?”左珩知道姚宗安不轻易来找自己,除非是遇到难事不决。
姚宗安苦苦一笑,“大人,你在宫中就没听到半点消息?”
“我得到什么消息,不是第一时间就通知校事厂?”左珩哭笑不得,姚宗安竟然怀疑他掌印太监的能力。
姚宗安指了指自己,“关于我的。”
左珩愈加不解,没听说有关姚宗安的大事件啊?
“看来您真是把许姑娘得罪了,她果然没告诉你。”姚宗安酸溜溜地奚落。
左珩瞪圆那双狐狸眼据理力争,“她昨天出宫以后,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她!”
“如宁公主要去求陛下赐婚。”姚宗安看似面无表情,实则内心已起伏澎湃。
宋绩不合时宜地咧嘴大笑,“你和如宁公主?哈哈,你要当驸马啦?”
姚宗安恶狠狠瞪宋绩一眼,随即凝视左珩,“厂公,你得帮帮我。”
“要我怎么帮你?”
“你去陛下面前说我坏话,说我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左珩忍俊不禁,“我要真那么说,你这校事厂指挥使也别想干了。”
“那怎么办?厂公,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去做驸马?以后谁帮你管校事厂?这帮兄弟没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