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从围观的那些兽里面走出来几只,“他流这么多血,你不想想办法?”
“没事,流一会儿就好了。”她正数得认真,连头都没有回,不时还用手戳一下我的痛处。
“这伤口是怎么弄的?这么严重。”
“蛇咬的。”
“啊,那可不好恢复,有可能伤到里面了。”
“恢复不了,直接咬穿了,没死就是万幸。”
一番闲谈,一通客套。
母亲好像和谁都能说上几句,也不嫌累。
我好不容易等到这些兽散开,准备闭目休养的时候,突然又是一声喧闹。
“对不起。”
这声音有点熟悉,着眼看去,居然是刚才对我出手的那只兽,原本消散了一点的愤怒,眨眼间又涌了上来。